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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随云散 飞花逐水流——浅析《红楼梦》中的红颜、红楼、红尘之梦

作者:王嘉源来源:《文学教育》日期:2017-03-22人气:2029

缘起缘破,梦入梦醒,脂砚斋评红楼梦在第四十八回末写到:“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日宝鉴亦是梦中所有,故‘红楼梦’也。” [1]从批语的言辞之中,‘红楼梦’是以梦起笔,亦是以梦结束了这纷纷扰扰的一切。大大小小的梦境,穿杂其中,相互交织,似有可有可无的一笔一墨,却推进故事情节张力、性延伸性地发展。清代张其信在《红楼梦偶评》中曾写道:“《红楼梦》一书,前写盛,后写衰,前写聚,后写散,前写入梦,后写出梦,其大旨也。”[2]后来的学者就相关梦的研究大抵不出此类,无论后者对曹雪芹构建的梦境的写作意图,作何种意义上的构建,亦或正确,抑或是有曲误之嫌,即便如此,红楼梦中梦境空间的层递,虚实实,缥缈幻化也为我们开掘出一种新的维度,来介入《红楼梦》。在梦境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感虚触到在现实之中,言以难说的那一份感慨,一份留恋,一份无奈,一份希望,以及许多许多都倾灌包孕于梦中。

曹雪芹在剖白《红楼梦》时说道:“更于篇中间用‘梦’、‘幻’等字,却是此书本旨,兼寓提醒者之意。”[3]梦的触角已深深地系连于全文之中,与文中的每一处共同呼吸,构建起《红楼梦》庞大的体系。《红楼梦》着一“梦”字而韵味散溢而出。

   《红楼梦》之‘梦’何其多也?《红楼梦》缘梦而起,第一回便从“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作为梦的序幕,华丽展开,解庵居士在《石头月意说》中曾具化无疑的列举了主要人物的梦境:“书中历数各梦,如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梦与甄宝玉相遇,梦见晴要死后来别,梦至地府访黛玉被石子打回,并甄士隐梦见僧道,甄宝玉因梦改行,……”[4]梦之重要性,在书中所起的关键作用,自是量而易见的。当我们重新梳理这一个个或含蕴于平淡无奇,或诡谲神幻的梦境时,我们不难发现《红楼梦》中的任意大小之梦,皆系出于“红颜之梦”、“红楼之梦”、“红尘之梦”。曹雪芹巧妙地将一座巍峨的红楼,转化为三,将红颜与个人,红楼与群体,红尘与社会三个维度伸展绵延开来,通过三种层面,梦的维度的层层推进,“拓展了文章内在的空间,使文章显示出一种宽阔的,大气的美。空间在这里,既指地理空间(具有跨越性),又指人的心灵空间,同时还指写作者的想象、联想、幻想空间,这种空间的浩大宽远,构成空间意识的基本蕴涵。”[5]塑拟出精神宫殿。《红楼梦》利用“红颜,红楼,红尘”之梦的巧妙介入,在梦的时空里,作者将现实的土壤撕裂,敲断时间的链条,使构拟人物与“真实”的人物重叠互动,构拟的时空与“现实”的世界交接,自然而然地揭示出“金陵十二钗”命运的渺茫,红楼世界的桃源性以及浩浩红尘的真实一面,构建起如雅典神话中史诗般的“红楼梦”殿堂。

一、红颜之梦

梦觉主人在《红楼梦序》中曾说道:“辞传闺秀而涉于幻者,故是书以梦名也。夫梦曰红楼,及巨家大室儿女之情,事有真,不真耳。红楼寓女,诗正香山;悟幻庄周,梦归蝴蝶。作者是书者籍以命名,为之《红楼梦》焉”[6],在红楼梦的梦境中,最先映入眼前的,便是:“美人香士,燕去楼空”之梦。观照《红楼梦》,首先写到的便是红粉佳人们的生命之梦,便是“金陵十二钗”等漂亮女子的红颜之梦,“金陵十二钗”在书中最早的出现便是在在贾宝玉的梦境中,贾宝玉在太虚幻境看到了她们籍录于薄命司图册,第一个看到得便是“金陵十二钗又副册”中奇子晴雯的判词: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风流灵巧招人怨,寿夭多因诽谤生,多情公子空牵念。”[7]

判词中的“霁月”,暗含一个“晴”字。“彩云”,暗含一个“雯”字。判词仅仅几句,便勾勒出晴雯的命运塑像。虽然卑贱,虽然身份低微,却有着热似炎火,清如晨露,明艳爽利若秋日晴空一般的心性,敢放声大笑,敢说,敢想,敢做,敢当的真女子,既说扇子可撕,她立刻就分成两半,都说雀裘难补,她却不顾病魔缠身,挑灯织补,丫鬟们对主子的赏赐感恩戴德,她却不以为然,对于当家的抄检,她亦敢当着众人怒气冲冲地把箱子掀开,往地上一倒,任你是谁天皇老子也不顾,可她却又柔情似水,被撵回哥嫂家后,宝玉趁夜来偷偷看望,“把那手用力拳回,搁在口边,狠命一咬,只听咯吱一声,把两根葱管一般的指早齐根咬下,将指甲搁在他手里又回手扎挣着连揪带脱,在被窝内将贴身穿着的一件旧红绫小袄儿脱下”[8],报答自己对他的一片情谊。这样的真性情,这样的真女子,注定了她在贾府的日子不会一帆风顺。“彩云”固然可爱,固然缤纷艳丽,但怎能抵挡住狂风暴雨的侵袭,主子奶奶,小姐们的一句“不畅意”,便可随意地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撵出去,带着满怀的无奈,和委屈抱撼死去。美丽的外表,成了她致命的桎梏,细致的女红,却落的他人的无端的妒怨。真真的一个奇女子,却不能容于诺大的天地之间,只能以一首悲怆的挽歌《芙蓉诔》告慰这颗落满尘埃的心。

借由判词,瞭望晴雯充满悲怆的生命历程,而其于十二钗亦如此,哪一个不是难得的好女子,只可惜梦终究要醒,终究是千红一窟、万艳同杯……游弋其间的宝玉终究只是一场梦境的过客而已,匆匆地静观着这里的一切一切。同样,从梦境中回顾现实,宝玉在大观园之中何尝不是一个槛外人,而真正的主角,则是“金陵十二钗”,是这些奇女子们。借红楼梦中的“扇面说”,宝玉恰似那扇形顶端,从独立的视角,情感态度洞视着他们的一切,而金陵十二钗们则散落在扇面上。这种类似于零度写作的手法,使人物更具个人张力,宝钗、黛玉、三春们相对宝玉而言具有独立的意义,宝玉不是她们生存和毁灭的根基,他们有着自己的感情,自己的生活。在种种褒贬藏否之中,作者将这些女子推向了中心,从而实现了他所声称的“欲使闺阁昭传”的目的。

当然,若只将宝玉作为一个冷漠的洞视者,难免过于绝对,如同那块历经滚滚红尘的石头一样,宝玉与红楼人物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共同呼吸与感触着彼此的快乐与痛苦,彼此已深深的嵌入到对方的生活之中,成为生活及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生活中的一切只能按既定的轨迹去运转,年轻女性根本没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她们的红楼是被赐予的,每个月拿着固定的例银,每年有固定的衣服,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安排的,所以不论他们曾有过什么煊赫或灿烂,到头来都免不了零落成泥,在现实风雨中窒息、枯萎——“明媚鲜艳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大观园,从始建之前,到破败之后,上演了多少毁灭生命的活剧,“你方唱罢我登台”[9]的生命悲剧在事事上演着,天香楼的谜团尚未解,新的生命悲剧又悄然拉开序幕,生命的存在与高贵,已被现实碾压的低入尘土之中,但在喧闹繁华的背后,寂寞和无奈在肆意的滋长着,终是难以隐藏住一语地悲谶和丝丝的落寞。虽有低吟浅唱般的缱绻爱意,却压不住花季里的梦魇与哀吟,即使隐忍苟且如宝钗、李执,又何尝不是在寂静的深夜里挨过一个又一个无声苦涩的梦呢?

这里有曹雪芹悲天悯人的情怀,更有着他对生命问题的深入思考与终极探寻。那些诡谲的梦境,仿佛是进行“天问”式的心灵追诉,好像是感叹于生命的脆弱、渺小与无奈,而大量详尽的日常生活叙事,则折射出现实层面上的犀利观察和冷峻剖析,封建世俗礼法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它扼杀了年青人地梦、希望和爱情,它就是一张绵延尽地网,将红楼女儿们紧紧的束缚于其上,不能挣扎,不能脱逃,只能默认自己生命的无奈。在这里,没有亲情,没有温暖,有的只是虚饰矫情的礼和森然冷漠的法,而它却又戏剧性地成为贾府得以存活的立命根基,这种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是存在地。而生活也不得不在这样地冲击中进行。

红颜生命的轻飘,似天边一朵朵飘散地云一般,虽美丽惊艳于世,最终也会散去,曹雪芹深刻地揭露出社会的怪力,使这些美丽的生命凋落。

二、红楼之梦

“春罗书字邀王母,共宴红楼最深处”[10],析而分之,“红楼梦”者,红楼之梦也,红楼之梦也,它代表着富家阔绰之意,也指富贵繁华之所,古往今来,世俗中人对于红楼有着无限的热望和梦想,“ 金张籍旧业,七叶珥汉貂。”,不难想象红楼在等级社会里显赫的地位,是普遍公认的维系社会、政权存续和文化传承坚不可摧的根基。

贾府就是典型的红楼贵族之家,皇亲的恩宠,荣宁二公数世的福泽,贾薛史王四大家族的相互连结,使其享受着荫泽数世的奢华,回忆中的二公时代,是前尘影事,是红楼前梦,而当下,才是曹雪芹叙事的基点,红楼梦借冷子兴、林黛玉、刘姥姥三人的视角切入,讲述大观园在日月风雨的变迁,过去的赫赫荣耀和势焰,已然不在曹雪芹的叙述格局中。“现在”及至“未来”才是落重笔之处。用人物的见闻,时间的变迁化作笔墨,来抒写红楼走向衰亡败落的苦涩之梦。

开篇冷子关的知情告白,便将红楼的现状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老先生休这样说,如今的这荣宁两府,也都萧索了,不比先时的光景。”[11]着“萧疏”一词,便可知现今的贾府衰象毕现,正在走向败亡的路上,似根基不稳的倾天大厦,若惊一些风雨,便会轰然倒塌!黄粱一梦二十年,荣宁两府的贵族红楼之梦终究会醒,曹雪芹则是着力去描写倾天大厦化为废墟的慢镜头。

曹雪芹在探究衰亡,也颇尽心思,即经济上的入不敷出和人才亏空。从财政上讲,“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情况相当不妙,虽然“外面的架子”能唬住初来乍到的林黛玉和刘姥姥,使她们在心中不禁一震,但府内当家人却对实际情况心知肚明,并多次为之忧心忡忡,秦氏在死后托梦给凤姐,秦氏道:“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一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生悲’,若应了那句‘树倒猕猴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诗书旧族了?”[12]凤姐调侃说:“谁家有什么,不过是个旧日的空架子。”在虚伪推托之中,也蕴含着真实,否则哪里用得着秦氏临终托梦的方式,让凤姐对家计早作打算呢?其实只要对照一下书中提供的两个细节就不难推想贾府的困境了:‘一是乌进孝报出的收租进单,让主子们焦躁不满,那透露了进的困窘;一是茄鲞的做法,“你把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刨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子,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肉脯子合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豆腐干子、各色干果子,都切成钉儿,拿鸡汤煨干了……。”[13]简简单单的一味茄子,就足以显示出贾家的奢靡。

入不敷出,连年递减的收入,怎能抵得过人人的挥霍过度、贪占和巨大的浪费,偌大的贾府就算是金银秋山,也难驾驭如此的亏空,而这时的贾府,这个红楼贵族的内里早已落了个“白茫茫地大地,真干净”。

“这还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冷子兴以冷静的口吻轻轻吐出。冷子兴深刻地指出,贾府更为深层地危机,即是有才之人的匮乏,“谁知这样钟鸣鼎食的人家儿,如今养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贾府作为泱泱大族,人丁称盛,就连伺候小姐们的老妈子们,竟有三、四百人之多。“如今人口日多,事务日盛,主仆上下,都是安富尊荣,运筹谋画的竟无一个。”我们暂以贾敬为贾府划分的起点,作为第一代,以贾赦、贾珍为第二代,以贾宝玉为第三代。就第一代的贾敬而言,“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别事一概不管。”,最终落了个服仙丹中毒而死。而第二代更甚之,单就贾珍而言,“这珍爷哪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来敢来管他。”[14]“造衅开端实在宁了”。同样,荣府“贪多嚼不烂”的贾赦也是当仁不让的,这群蛀虫每天都肆无忌惮吸取着贾府这颗参天大树的精华,每天都无所事事,胡作非为。其所表现出的没落腐朽,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般,给这个家族带来的只有无尽的厄运,预示着这个贵族红楼之家的梦靥。

或许当事者蓦然醒悟,意识到贾府正在走向破落,想扭转局势。便出现了大观园的朝检等行为,想整顿、清理贾府中的丑恶,但貌似庞然大物的贾府在肆意毁灭一个个弱小的红颜之命时,也在自我毁灭着,抄检大观园其本意在于消除异已锁压妖邪之气,但实际上却于不经意之间,透露出贾府的虚弱无力,有的只是妖邪之气的角斗,势力范围的划分,而没有一个真正的人来辖制这种趋向,而这使得红楼的未来,落得个一败涂地、不堪收拾的场面。

三、红尘之梦

浮生若梦,把人生看做一场梦幻,金陵十二钗是梦幻的化身,红楼是世俗中人向往之地。在等级社会中,多少人在每一个酣睡的夜里做着这样的一个红楼之梦,随着贾府浮尘的背后,还有一座隐形红楼愈现:即纷纷扰扰的“红尘世界”。在曹雪芹的笔下,这座红楼若隐若现,在贾府之中,有和贾府缠绕着,因是以散笔点缀,所以其完整性有待于读者的细心勾勒,并不能一眼看透,但它确实大大地拓展了小说的广度和深度。

贾府便是这扇透视红尘世界的窗上,《红楼梦》正是透过贾府之窗,为我们展现了生动地社会风俗和丰富的人物画廊,反映了社会生活中某些本质的东西,一桩葫芦案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官场的丑态,由此折射出下层百姓社会地位的卑贱性,富家子弟的蛮横无知,以及权和钱赤裸裸的交易;一张收租单隐约曲折地折射出农村凋敝,揭示出农民就是上层人家的钱财来源,体现社会的畸形与不公;一个林四娘在含笑中心酸地描写了流民无奈;一群流浪子群生动地勾勒了市井众生,……仿佛是不经意间的一词一句,却将整个红尘的真实面貌清晰地客观地勾勒出来,社会就像一部影片,而社会中各色百态的人们,则成就了影片,他们每天都在这里上演着真实的一幕幕。而这则深深地加重了作品在人们心中的分量。

《红楼梦》中生命的毁灭,荣华的反复无常,乃至社会的动荡纷乱,给人们心灵上带来了震撼和迷茫,世间的纷繁绕匝、动乱虚无,使读者清晰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脉搏,感受到对生命的红尘幻灭的厌倦。曹雪芹借此警示着普罗大众,述说着一切的不可靠,生命的反复无常。但曹雪芹并不仅仅将《红楼梦》的终极意义停留在控诉生命的无常,世事的无常,红尘的幻灭。周汝昌在《周汝昌点译红楼梦》中曾有这样的一段话:“他对封建社会有全面的深刻的不满看法,但又不是停留在暴露黑暗上,他的作品有主张,有光明,曹雪芹无论是对人生对世界还是对世界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和主张,因而,寄托在梦中的当然包含作者细致、复杂、微妙的诸多的心理体验,作者的情意体验和识见比常人想象到的层面要丰富深刻得多,很显然,作者把历史的、社会的悲慨和个人横遭飘荡、寂寥、坎坷的愤激与痛苦融为一体。所以梦应该是对整个社会的情感,悲剧命运的追溯和感叹。”[16]

作者借以红颜之梦、红楼之梦、红尘之梦的层层推进,并以形象可感的故事和显隐腾挪的笔墨,希望点醒红尘中众人,客观对社会的认知,对光明和希望的追逐,诠释了红尘之梦的终极意义。

结语

脂砚斋庚辰双行夹批曰:“《红楼梦》写梦章法总不雷同,近二十个梦传神逼真,煜煜生辉。”[17]曹雪芹对梦境和梦境人物故事的执着,使读者看到了梦者亦包括作者自身在内的主体广阔的内部空间领域里所包孕的思想的、情感的、心理的纯粹真实。

在曹雪芹所编织的梦境中,远非所谓写宝黛爱情故事(红颜之梦),或贾府盛极而衰(红楼之梦)之类的评语所能涵盖的。荣格说;“梦是一种特殊而目奇怪得东西,而真正的艺术品需要的是各种主要心理因素的协调运动。”[18]在《红楼梦》中,梦已不再是一个孤立存在,而是互为因子、相互交织,共同地创造出《红楼梦》中空灵、丰富、的梦幻世界,梦起歌曲意向“升格”而来,继而借大观园里的爱恨情仇,被精心地组织成了三张彼此缠结的红楼梦境,曹雪芹在他那多情之心的驱动下,挥动华彩之笔,以变幻的红楼为舞台,写生命的远逝,写繁华的褪尽,写世事萧条“说尽心中无限事”,写出对世俗红尘的幻灭,红颜的无声逝去,红楼梦的坍塌,红尘的往复无常,而在这样的人生轨迹之上,在此之上,寻求一种超越的生命范式,追求生命中的光明与希望!

梦在上演、跳跃、变幻。人在生命中哭泣、欢笑,而光明则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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