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中译本之比较”-----以李霁野和黄源深译本为例
一、两个中译本的主要介绍
《简·爱》出版之后受到广泛的欢迎,对于《简·爱》的中译本也受到了相应的重视。目前我国主要有影响的的《简·爱》中译本主要有祝庆英本,李霁野本,黄源深本等。李霁野先生出生于上个世纪初,在鲁迅先生的影响下从事于外国文学的翻译和传播工作。对于《简·爱》的翻译,李霁野先生忠实于原著,主要采用直译的方法对原文进行翻译,采用简练的语言对原著做了最真实的再现。但是由于英语和汉语的差异,中西方文化的不同致使一些语言读来比较生硬拗口。但是李霁野先生的译本在整体上是比较流畅优美的,李霁野先生的译本是当时社会中中国第一个比较完整的译文版本,在当时的《简·爱》中译本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黄源深先生的译本晚于李霁野先生的译本,同李霁野先生的译本不同,黄源深先生的译本主要采用了意译的方式对原著进行翻译。黄源深先生的译本读来优美流畅,对于原著整体意蕴的把握十分独到。如果运用绘画理论进行评价的话,李霁野译本是形似,而黄源深译本则是神似。这两种译本都有着作者独到的见解,对《简·爱》的流传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二、两译本在翻译方法上的比较
对于《简·爱》这样一部有着巨大影响的英语文学作品来说,它的译本是会受到很大的关注的。《简·爱》是由英国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花费了一年的时间完成的。由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英语和汉语表达方式的不同等原因,对于《简·爱》的翻译都是需要克服的问题。翻译方法的选择是影响文章意思的主要原因,对于英语的汉译来说主要的翻译方法有直译和意译两种。
(一)李霁野译本主要采用直译的翻译方法
李霁野先生对于《简·爱》的翻译忠实于原著,他注重对原文意思的真是反映,对于原文的语言进行比较直接的翻译。甚至有时候会忽略文章语言的通顺行而追求与原著语言的一致性。如在文章的第十一章中有一段关于简爱在挣脱牢笼后重获自由的心理描写。李霁野先生的翻译是这样的:“太阳从鲜艳的蓝色的窗幔之间照进来,显出屋子里的纸糊的强和铺着地毯的地板,这与罗沃德的光板和褪了色的粉红色的墙不同,使得这房子在我看来是一个快乐的地方。”如果对照英文版的《简·爱》,我们会感觉到这些句子读起来并不是十分优美,甚至感觉有点生硬。在此只是截取了一句话的翻译对李译本进行简单的介绍。李译本中的句子有的地方十分生硬但是,李译本最大的特点就是对原文的真实反映,保障了原著的真实有效性,让人们了解到最原始的《简·爱》的内容。
(二)黄源深译本主要采用意译的翻译方法
黄源深的《简·爱》译本主要是采用意译的方法,并没有按照原文逐字逐句的翻译根据汉语的习惯对原文进行了小小的变动,但是并没有改变文章的原意。在文章翻译的过程中加入了黄源深先生自己的见解,将文章中原有的思想感情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更加符合汉语的表达习惯。同样是文章第十一段中表现简爱心情的句子,黄译本却体现出了和李译本不同的风格:太阳从鲜艳的蓝色印花窗帘的缝隙间照进来, 照亮了糊着墙纸的四壁和铺着地毯的地板, 这跟劳渥德的光秃秃的木板和沾污的灰泥墙完全不同, 这个房间看上去是个如此明亮的小地方, 我一看见它就精神振奋起来。这段话与上面李译本的相对比,我们会感觉到十分的流畅,同时我们也会感受到简爱那种摆脱束缚,重获自由的快乐的心情。
不同的翻译方法是影响翻译效果的主要因素,通过以上的比较发现,意译的方法可以很好的帮助我们体会和感受简爱当时的处境,更好的理解简爱这一人物形象。
三、两译本在艺术风格上的比较
李霁野译本和黄源深译本在艺术风格上也有着多多少少的不同,对于文学作品的评价来说,艺术风格是评价一部作品的重要因素。影响理解外国作品艺术风格的重要的影响因素就是翻译,直译和意译会给我们不同的艺术效果。李译本和黄译本在艺术风格上的差别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语言风格的差别
李译本主要采用直译的方法翻译《简·爱》,注重对于原文字词的翻译,仅仅是翻译出原文字词的字面意思,语言比较平淡,不能体现出文学语言的艺术魅力。虽然是对原文的忠实,但是却没有体现出作者的思想感情,读者读来索然无味。和李译本相比,黄译本则采用意译的方法对原文进行翻译,在翻译的过程中加入了自己对原著的理解,真正做到了信达雅的原则。黄译本在语言中大量运用成语,语言简练,富有节奏感和感染力,使读者能够身临其境去感受简爱的处境。黄译本与李译本相比更富有文采,更注重对语言的修饰,感情更加丰富。
(二)时代色彩的差别
对于文学作品的翻译是由人来完成的,在翻译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的会受到人为因素的影响,当时社会中的大环境也会渗入到作品中。李霁野先生在翻译《简·爱》时正处于西方文化大量传入中国,人们大量翻译外国文学,渴望了解西方的先进文化观念。当时我国的文学翻译工作还不成熟,李译本是《简·爱》在我国的第一个比较完整的翻译版本。李霁野先生大都是根据原著的字句进行逐个的翻译,同时所处的时期使译本带有浓厚的欧化语言的味道,很多语句在现在看来比较生硬,需要加以锤炼。黄源深先生的译本比较晚,我国的文学翻译工作已经有了比较大的进步。